祁东方言论文-唐萍

祁东方言论文-唐萍

导读:本文包含了祁东方言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祁东方言,程度副词,晓得,单比性

祁东方言论文文献综述

唐萍[1](2019)在《湖南祁东方言表程度义的“晓得+X”结构》一文中研究指出祁东方言属于湘方言的永全片,"晓得+X"结构在祁东方言中可以表示程度。该结构中的"晓得"为"最"类程度副词,具有单比性。通过具体的方言实例,拟对"晓得+X"结构的构成、语法功能以及与方言其它同义格式的差异比较进行分析,力求能够全面体现出祁东方言"晓得+X"这一结构的语法特点。(本文来源于《绥化学院学报》期刊2019年06期)

张洁[2](2018)在《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调查》一文中研究指出语言是一种可变性较强的社会和文化现象,任何语言都存在内部的变化。因为不同语言间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接触,必然会引起语言的演变。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城市化进程中人口的流动及大众传媒的影响,客观上促使了祁东方言与普通话接触程度加剧,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正在被普通话量词所渗透,这一现象表明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对量词“只”的使用发生了变化。本研究以语言接触理论为指导,采用社会语言学的观察法和访谈法对祁东本土八十名调查对象进行日常语言采集,共收集了 436条量词使用实例。然后通过GoldVarb X软件,以数据统计的方式对所得的语言数据进行处理。本研究主要探讨以下叁个方面的问题:(1)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发生了怎样的变化?(3)该量词在日常生活中变化的特点是什么?(3)不同的语言因素和社会变量是如何影响该量词变化的?研究发现,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发生了变化。方言量词“只”的使用受自身演变的发展和社会因素的影响逐渐减少,而普通话量词的使用却越来越受当地人青睐。通过分析数据得出了量词“只”参与构成的叁种变化的句法结构,其中,“(数+)只+名”结构变化的最多,其次是“指+只+名”结构,而“动+只+宾”结构却几乎没变化。结合收集到的语料可以发现量词“只”变化的特点:在使用范围方面有减少的趋势,普通话的专用量词逐渐代替传统的方言量词“只”。另外,通用量词“只”的变化呈现一定的规律:从语言因素来看,在指称意义方面,表不定指义的名词短语使用普通话量词的频率高于表定指义的名词短语;而表类指义的名词短语量词的使用依然由“只”承担。在语法功能方面,最根本的个体标记功能是变化形式的主力军;而冠词化和音节助词用法是语法化过程中衍生的新功能,量词“只”倾向于出现在这两种功能中。从社会因素来看,量词“只”变化的总体分布显示女性使用普通话量词的频率高于男性;量词“只”的变化更多地发生在18-40年龄阶段;另外以学生使用普通话量词的比例最高;教育水平在大学及以上的人群更倾向于使用普通话量词。另一方面,通过对影响量词“只”使用的各因素组的分布分析,发现男性使用“动+只+宾”结构的频率要远高于女性;叁个年龄组尤其是41-65和7-17年龄组中的“动+只+宾”结构使用的频率都高于它的新模式;高中、初中及以下两个教育程度组依然还是倾向于使用“动+只+宾”结构;在职业方面,除学生外,其他叁组使用“动+只+宾”的频率要偏高于量词“只”的新模式。通过对上述的分布分析,可以得出普通话量词“个”向祁东方言传统的“动+只+宾”结构领域前进,仍需进一步的大力推动。方言通用量词的变化是当地社会文化变化的一种缩影。本研究以祁东方言作为考察点,对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调查分析有助于进一步认识现阶段量词“只”使用的动态过程,并能预测它的发展甚至可窥见量词“只”在湘语中的整个发展趋势,对加深祁东方言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同时也为方言变异与变化研究提供了典型个案。(本文来源于《湘潭大学》期刊2018-06-12)

何凤英[3](2018)在《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现代汉语中语气副词的研究比较多,而方言中的研究相对较少。本文从祁东县粮市镇方言的语言事实出发,概括了相对完整的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体系。并且根据语义标准对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进行了分类,分为肯定、推断、意志、情感、评价五类。除此之外,还从形式、句法、语用叁个方面对狭义的12个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进行了分析探讨,目的在于从整体上探求其方言语气副词的基本情况和特点。在有些语气副词上,还跟普通话和其他方言的情况进行了对比分析,试图让语气副词的研究变得深入。文章分为五个部分,从各个角度对语气副词进行了研究。第一部分:绪论部分。首先叙述了祁东县的来源、祁东县粮市镇的地理位置和祁东方言的大致情况,然后描写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声韵调系统,接着介绍了语气副词的研究现状,包括现代汉语和湘方言中的情况,最后阐述了本文的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并对文中的体例和语料来源进行了说明。第二部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系统及分类。首先,整理出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的语气副词系统,接着按类对这12个语气副词进行了重点详尽的语义描述,并从其句法、形式、语用叁个方面对其展开详细地描写,体现了意志类、推断类、意志类、情感类、评价类这五类语气副词的基本用法。第叁部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的连用与共现。本部分重点分析各类语气副词的连用与共现,主要从与其他副词的连用共现、语气副词小类内部的连用共现和与其他语气副词的连用共现叁方面展开分析,分析了语气副词之间连用的类别,也说明了制约语气副词之间进行连用的因素,得出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这五类语气副词在与其他副词连用时出现的特点,这些特点主要是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这五类语气副词在与其他副词连用时,一般都可以与其他副词连用,并且都要出现在其他副词之前,这符合张谊生的观点。第四部分: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的特点。本部分对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的特点进行了较为简单的归纳,总结了这些语气副词的形式、句法、语用方面特点,体现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所具有的一些特色。第五部分:结语。主要是对本文的主要内容进行回顾和大致梳理,并列出了本论文的几点创新点,并对论文的不足之处及存在的问题进行了说明。(本文来源于《湖南师范大学》期刊2018-06-01)

胡静[4](2018)在《湖南祁东县方言否定形式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否定是所有人类语言共有的一种语法范畴,也是语言中很常见的语法范畴之一,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本文采用田野调查法、比较法、描写与解释相结合的方法以及共时与历时相结合的方法对祁东方言中的否定形式进行研究分析。从语义、句法、语用等方面对祁东方言中的否定形式进行了分类讨论。同时在祁东县境东、中、西叁区各选取一个点对祁东方言的否定形式进行内部的对比分析。祁东方言中的一般否定词主要有主观否定词、客观否定词和祈使类否定词叁类。主观否定词包括“不”、“唔”、“冇1”、“不存在”、“很=”,叁个乡镇的使用情况不尽相同。在日常的口语交流中,位于祁东县东区的金桥镇和位于祁东县中区的白地市镇以“不”为主,位于祁东县西区的步云桥镇以“唔”为主;祁东方言中的客观类否定词主要是“冇2”、“冇得”、“冇有”,叁个乡镇的方言在客观否定词的使用上也有差别,祁东金桥方言中“冇2”、“冇得”、“冇有”使用频率相当,祁东白地市方言中多使用“冇得”和“冇2”,祁东步云桥方言多使用“冇有”和“冇得”;祈使类否定词都用“莫”。除了一般否定词,祁东方言还存在一些具有特殊否定功能的词,如“好久”、“晓得”、“太”、“万□[(?)0]”以及“哪里”。“好久”和“哪里”都是由疑问代词用在反问句中获得否定语义后发展演变出否定功能;“晓得”、“太”由表极高量的程度副词发展演变出否定功能;“万口[(?)0]”本文认为是由表示计数单位极大的数量词发展演变出否定功能。本文从语义、句法以及发展演变路径对这些词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此外,祁东方言中还存在一些含否定词表肯定义的结构和重迭式否定结构。含否定词表肯定义的结构都起到加强肯定语气的作用;重迭式否定结构构成的作用有两种,一种是加强否定语气,一种是弱化否定结构。(本文来源于《湖南师范大学》期刊2018-06-01)

谭丽亚,陈海宏[5](2017)在《祁东方言亲属称谓探析》一文中研究指出通过调查、分析,并与普通话和长沙方言的亲属称谓进行比较发现,祁东方言的亲属称谓既具有汉语亲属称谓系统的一些共性特征,又有很多个性特征,如前缀"满""落"和后缀"唧"的运用等。这些独具地方特色的亲属称谓体现了汉民族丰富的文化内涵,对进一步探究祁东方言及其文化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本文来源于《钦州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11期)

胡静[6](2017)在《湖南祁东方言复数标记》一文中研究指出祁东方言中人称代词复数标记一共有六个,分别是人、人一个、一个、个、点人、些人,其中以"一个"最为通用。祁东方言中人称代词的复数标记呈现出一定的新老派过渡规律。文章在共时平面描述祁东方言复数标记的基础上,探讨通用指人复数标记"一个"的来源。(本文来源于《绥化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09期)

胡静[7](2017)在《祁东方言被动句主语的语义角色考察》一文中研究指出祁东方言中被动句主语的语义角色非常丰富,既包括受事,也包括感事、工具、结果等,还包括句中主语不是动词论元的直接参与者,甚至还有主语没有出现的情况。参考袁毓林对动词语义角色的分类方法,对祁东方言被动句主语的语义角色进行了分析。(本文来源于《湘南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04期)

王毅[8](2017)在《湖南祁东方言的名词重迭式》一文中研究指出祁东话属于老湘语,祁东方言中的名词重迭形式丰富、功能多样,主要有AA、ABB、ABCC、AAB、AABC、AABB六种。运用重迭词缀表小称是祁东方言中一种重要的语法手段,同时,通过历时研究发现:祁东方言中的词缀"崽崽"来源于单音节词"崽"。(本文来源于《钦州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06期)

彭婷,彭姣娟[9](2016)在《祁东方言的被动标记“得”及其来源》一文中研究指出文章考察了祁东方言被动标记"得"的特点和用法,并对被动标记"得"的来源作了简要探讨。"得"原本是一个持拿义动词,逐渐演变成给予义动词和致使义动词,最后演变为被动标记。(本文来源于《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期刊2016年02期)

胡静[10](2016)在《湖南祁东方言“VV”式动词重迭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祁东位于湖南偏南部,属湘语永全片。在祁东方言中有一种特殊的语法现象,即动词的重迭形式。本文拟从句法、语义和语用功能叁个方面出发,通过具体的方言实例对祁东方言中"VV"式动词重迭形式进行分析研究,力求能够全面体现出祁东方言中"VV"式动词重迭这一特殊方言现象的语法特征。(本文来源于《绵阳师范学院学报》期刊2016年04期)

祁东方言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语言是一种可变性较强的社会和文化现象,任何语言都存在内部的变化。因为不同语言间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接触,必然会引起语言的演变。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城市化进程中人口的流动及大众传媒的影响,客观上促使了祁东方言与普通话接触程度加剧,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正在被普通话量词所渗透,这一现象表明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对量词“只”的使用发生了变化。本研究以语言接触理论为指导,采用社会语言学的观察法和访谈法对祁东本土八十名调查对象进行日常语言采集,共收集了 436条量词使用实例。然后通过GoldVarb X软件,以数据统计的方式对所得的语言数据进行处理。本研究主要探讨以下叁个方面的问题:(1)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发生了怎样的变化?(3)该量词在日常生活中变化的特点是什么?(3)不同的语言因素和社会变量是如何影响该量词变化的?研究发现,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发生了变化。方言量词“只”的使用受自身演变的发展和社会因素的影响逐渐减少,而普通话量词的使用却越来越受当地人青睐。通过分析数据得出了量词“只”参与构成的叁种变化的句法结构,其中,“(数+)只+名”结构变化的最多,其次是“指+只+名”结构,而“动+只+宾”结构却几乎没变化。结合收集到的语料可以发现量词“只”变化的特点:在使用范围方面有减少的趋势,普通话的专用量词逐渐代替传统的方言量词“只”。另外,通用量词“只”的变化呈现一定的规律:从语言因素来看,在指称意义方面,表不定指义的名词短语使用普通话量词的频率高于表定指义的名词短语;而表类指义的名词短语量词的使用依然由“只”承担。在语法功能方面,最根本的个体标记功能是变化形式的主力军;而冠词化和音节助词用法是语法化过程中衍生的新功能,量词“只”倾向于出现在这两种功能中。从社会因素来看,量词“只”变化的总体分布显示女性使用普通话量词的频率高于男性;量词“只”的变化更多地发生在18-40年龄阶段;另外以学生使用普通话量词的比例最高;教育水平在大学及以上的人群更倾向于使用普通话量词。另一方面,通过对影响量词“只”使用的各因素组的分布分析,发现男性使用“动+只+宾”结构的频率要远高于女性;叁个年龄组尤其是41-65和7-17年龄组中的“动+只+宾”结构使用的频率都高于它的新模式;高中、初中及以下两个教育程度组依然还是倾向于使用“动+只+宾”结构;在职业方面,除学生外,其他叁组使用“动+只+宾”的频率要偏高于量词“只”的新模式。通过对上述的分布分析,可以得出普通话量词“个”向祁东方言传统的“动+只+宾”结构领域前进,仍需进一步的大力推动。方言通用量词的变化是当地社会文化变化的一种缩影。本研究以祁东方言作为考察点,对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调查分析有助于进一步认识现阶段量词“只”使用的动态过程,并能预测它的发展甚至可窥见量词“只”在湘语中的整个发展趋势,对加深祁东方言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同时也为方言变异与变化研究提供了典型个案。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祁东方言论文参考文献

[1].唐萍.湖南祁东方言表程度义的“晓得+X”结构[J].绥化学院学报.2019

[2].张洁.祁东方言通用量词“只”的使用情况调查[D].湘潭大学.2018

[3].何凤英.祁东县粮市镇方言语气副词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18

[4].胡静.湖南祁东县方言否定形式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18

[5].谭丽亚,陈海宏.祁东方言亲属称谓探析[J].钦州学院学报.2017

[6].胡静.湖南祁东方言复数标记[J].绥化学院学报.2017

[7].胡静.祁东方言被动句主语的语义角色考察[J].湘南学院学报.2017

[8].王毅.湖南祁东方言的名词重迭式[J].钦州学院学报.2017

[9].彭婷,彭姣娟.祁东方言的被动标记“得”及其来源[J].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6

[10].胡静.湖南祁东方言“VV”式动词重迭研究[J].绵阳师范学院学报.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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