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中古音论文-蒋文华

汉语中古音论文-蒋文华

导读:本文包含了汉语中古音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古音资料研究,时间性,空间性,人文性

汉语中古音论文文献综述

蒋文华[1](2016)在《汉语中古音研究中的一般方法问题》一文中研究指出古音研究主要有叁个问题:一是时间性,二是空间性,叁是方法论。方法论包括人文性的方法和一般性方法,人文性方法可以使我们发现诸多中古音资料的内部联系,具体指出一般性的方法是我们研究的基础,是方法论问题讨论的重要序曲。(本文来源于《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2016年03期)

潘悟云,张洪明[2](2013)在《汉语中古音》一文中研究指出文章指出《切韵》代表七世纪前后洛阳、南京的书音系统,介绍了《切韵》的音系结构,讨论了它与上古音、近古音的关系,以及它在语音史研究中的作用。(本文来源于《语言研究》期刊2013年02期)

陈大为[3](2012)在《越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相关问题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越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存在系统的语音对应关系。本文通过对汉越语语音系统与《切韵》音系的比较,讨论了中古汉语某些声母、韵母的音类分合与音值构拟问题,对中古汉语知、庄、章叁组声母的分合,崇、船二纽的读音,于、以、匣叁母的关系,鱼、虞、模叁韵的音值,真、臻二韵的构拟等问题分别进行了考察。(本文来源于《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期刊2012年06期)

刘艳梅[4](2010)在《中古音研究的路标和建树——学习古德夫教授《汉语中古音新探》》一文中研究指出古德夫教授着《汉语中古音新探》是学术精品之作,古着确立了中古音研究的路标,主张用《切韵》残卷、王韵特别是王叁、《唐韵》来研究《切韵》。古着利用了晚近发现的一系列新材料来确立新思路;具体探讨了《切韵》前史即早期韵书、宋跋本王韵即王叁之于《切韵》和《切韵》音系的研究价值,并取得了相应的成果;建构了音韵学研究中两个并行不悖的参照系:《广韵》参照系和王叁参照系。(本文来源于《徐州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期刊2010年01期)

范淑玲[5](2009)在《日语上代、中古音韵与汉语中古音的比较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域外译音的研究向来为汉语音韵界所重视。日语中有许多汉字音是从中国汉语中古时期传入的,而且吸收自汉语不同的时代和地区。鉴于汉字在日语中的特殊地位,分析日译汉音对研究汉语中古时代的标准音和方言有重要意义。本文分析了日语上代、中古时期中日语汉字音的历史,并和同时期的汉语中古音进行了比较研究。日语语音史上的上代时期和中古时期正值中国语音史上的中古时期。这时期的日本典籍颇多,本文主要依据《古事记》、《万叶集》、《日本书纪》和字典、佛书及汉籍资料,他们均用万叶假名编纂而成。在分析万叶假名并和中古声母进行比较时,主要依据《古事记》、《万叶集》和《日本书纪》。他们所用万叶假名有近千个。《古事记》、《万叶集》采用吴音音系,《日本书纪》采用汉音音系。吴音以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南方方言为母胎音,反映的是当时吴语区的音韵情况;汉音以隋唐五代的西北方言为母胎音,反映的是当时西北方音。通过共时和历时比较,我们发现万叶假名反映了中古汉语声母的一些特点。唇音方面,中古重唇音和轻唇音没有区别,而且中古唇音一定是读重唇音。日语汉音介音(i|¨)的唇音字中的介音脱落,反映的是唐后期西北方音中产生了轻唇音。舌音方面,中古舌头音和舌上音没有区别。在唐音中的对应,说明舌上音和照组齿音合流。齿音方面,中古齿头音和正齿音没有区别,而且正齿音照二和照叁无别。止摄开口叁等、蟹摄开口叁等和四等字对应辅音s/z,其余对应ts/dz,我们推测是细音的影响,使中古齿头和正齿音产生了腭化。另外,船母和禅母、从母和邪母不分。全浊声母在唐西北方音中已经有清化现象,不过在魏晋南北朝时代清化现象不普遍,唐五代时已经基本清化。鼻声母在魏晋南北朝时代除泥母有非鼻音化苗头外,其余均保持鼻声母。但在唐五代西北方音中已呈现非鼻音化趋势。泥、娘、日叁母,在魏晋南北朝时代没有区别,证明“娘日归泥”的可信。但在唐西北方音中,娘、日有别。喉音方面,影母和喻叁相混,喻叁和喻四基本区分,但叁母都对应单元音,说明叁者声母相通,也就是说喻叁和喻四是分而有混。喻叁和合口匣母都对应w,说明喻叁和匣母相混。在和中古汉语韵母进行比较时,我们仍然依据《古事记》、《万叶集》和《日本书纪》的万叶假名,特别是“上代特殊假名遣”,还采用了字典、佛书及汉籍资料。通过分析“上代特殊假名遣”中甲类、乙类的不同对应和合流,可以看出它们反映了中古汉语的重纽现象和韵的合流。“上代特殊假名遣”中甲类、乙类的不同,反映的是日语实际语音的差异,它分别对应的中古汉语的重四重叁,说明中古的重纽叁四等有语音的差异。“上代特殊假名遣”中イ列(i、(i|¨)),在《古事记》、《万叶集》和《日本书纪》中,甲类所对应韵部只有支、脂,前两书中キ/ki(キ/gi)甲类中,只有一个脂韵字,说明在魏晋南北朝时代,支、脂并未合流,但在唐西北方音中支、脂两韵合流,但区别于之、微两韵。而乙类则覆盖了整个止摄支、脂、之、微四韵,说明唐代北方方言中这四韵已经合流。“上代特殊假名遣”中的ェ列(e、(e|¨)),在《日本书纪》α群中,甲类只对应中古汉语的齐韵和祭韵,而且齐韵全是开口四等,说明唐代北方方音中齐祭相混;乙类只对应哈韵和合口灰韵,而且只是唇音的へ/F(e|¨)和め/m(e|¨)。说明在唐时的中国北方,咍灰合一。“上代特殊假名遣”中的才列(o、(o|¨)),《古事记》、《万叶集》甲类主要对应模韵、侯韵,还有少量的钟韵、宵韵、冬韵、虞韵(只有一字“虞”);乙类对应鱼韵和登韵、之韵、虞韵、蒸韵、咍韵、魂韵、职韵。《日本书纪》的对应也大致如此,这个复杂性也应是中古汉语实际语音的反映。从这个复杂对应中,我们证明了鱼虞模同用、蒸登相押、部分鼻韵尾合流。分析字典、佛书和纪传等汉文资料中日语汉字音标记的不同和变化,可以看出中古汉语韵尾的一些真实情况。入声韵尾,中古汉语的入声韵尾是闭音节音。在魏晋南北朝吴方言中-p、-t、-k叁种韵尾叁足鼎立,不相混。在唐西北方音中,-p、-t、-k向喉塞音韵尾变化,出现相混的情况。宋代南方方言中入声-p、-t、-k已经合一。鼻音韵尾,中古汉语的鼻音韵尾是闭音节音,依然是-m、-n、-(?)。但在魏晋南北朝吴方言中,-m、-n有相混现象。在唐西北方音中,-n韵尾和-(?)韵尾有消失现象,而且-m、-n、-(?)开始合并。宋代南方方言中-(?)韵尾合并到-n韵尾中。(本文来源于《山东大学》期刊2009-05-08)

阮廷贤[6](2007)在《从汉越语研究质疑汉语中古音有舌面音韵尾》一文中研究指出中古音梗、曾两摄韵尾,大多数人认为它们跟通、江、宕等叁个韵摄韵尾相同,都收[-η] (阳声)与[-k](入声)韵尾。日本学者桥本万太郎(1970)认为梗摄中有部分韵类是收舌面音韵尾,另一部分和曾摄一样仍收舌根音韵尾。他从"内部构拟"的结构观点出发,认为声母既有"明、泥、日、疑",则韵尾亦当有相对的四个鼻音韵尾,他以客家话等方言为旁证。薛凤生(本文来源于《中国语文》期刊2007年06期)

覃勤[7](2007)在《日传悉昙文献与汉语中古音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悉昙学是一门发源于古印度、经汉、唐、宋历代发展传播、在日本得以发扬光大的学问。日传悉昙文献记载了悉昙字母、汉字、假名的字形、字音、字义等语言学知识,内容还涉及宗教哲学、音乐文学等各个文化层面。可惜这批文献没有引起学者足够重视,其中蕴藏的包括语言学在内的各种学科价值至今未得到充分利用。整理并发掘日传悉昙文献的学术价值,从录入和校对电子文本开始,包括设计制作悉昙字库、校勘字句,就相关学科内容建成表格或数据库。纸质典籍数字化后,学者和佛教信徒利用悉昙文献的效度将大大提高。系统利用日传悉昙文献研究汉语中古音是一项新的尝试,研究工作尚处于摸索阶段。研究目的是探索语言尤其是语音传播和植入另一种语言文化的状态和方式,获取关于古印度语、中古汉语、古日语的若干语音信息。这也是首次直接同时以悉昙字母、日语假名和汉字为对象进行的语音研究。研究的具体工作包括梳理佛经翻译和传播的历史,研习悉昙字母读音和拼合规则,提出新的日语历史假名音值证据。然后,利用文献中梵汉对音、梵日对音、日汉译音诸种材料,归纳日语吴音、汉音音系特征,进而构拟中古汉语方音音系,解释汉语语音变化现象。经研究,对音还原条例包括:研究对象是“五种不翻”的译经内容;抑扬和奢切、连声、二合叁合等译音现象包括了音节“省略”、“完整对音”和“多出辅音”等译音条例;借音现象包括注四声的按声调读、注半音的读半音、注二合的上半字用连声法读、注重音的读浊音、注长音的读长音、注反切的按反切读等几种“参见注释”的借音条例,最后是注意书写讹误。日语五十音图在梵文《悉昙章》影响下产生,五十音图中,ハ行假名原本读pa、pi、pu、pe、po,タ行假名原本读ta、ti、tu、te、to。先后从汉语借入的日语吴音、汉音有以下一些特点:一,塞音擦音在吴音或汉音中大都读不送气清音。二,在吴音、汉音里唇音不分轻重唇。叁,在吴音、汉音里舌音没有舌头音舌上音之分。四,见组字和晓组字在吴音、汉音里都读成カ行清音或浊音。五,精组庄组章组字(次浊字除外)吴音、汉音都读サ行或相应的浊音。六,吴音的云母字和匣母合口字同为零声母字。七,吴音有清浊对立,汉音无。八,汉语的鼻音吴音仍读鼻音。在汉音里鼻音的读音有分化,分别读鼻音和相应发音部位的浊塞音。九,《广韵》里有的韵在吴音里有几读,在汉音里读法则比较单一规整。十,吴音、汉音“等”的界限比较清晰。汉音韵系里的叁等韵基本上能体现带[i]介音的特征。十一,吴音、汉音的韵系大致上能够体现开合口的分别十二,吴音、汉音中保存阴、阳、入叁类韵尾的特征和界限。总体来看,日语汉音的音系更简单,汉音与《广韵》音系的对应比吴音与《广韵》音系的对应更整齐,例外较少。对汉语中古音所作的研究表明,从周隋到晚唐,汉语声类经历了几次变化,其先后为:隋唐之际,舌音分化,舌上音出现。初唐时,唇音分化,轻唇音出现。北方,中唐时期,全浊声母开始清化;同时,鼻塞音复辅音声母分化,出现鼻音和鼻塞浊音两套自由变体;晚唐以后,随着浊音清化继续进行,两套鼻音只留下一套,或留下鼻音或留下鼻塞复辅音。南方声类的变化,大致是隋唐之前,鼻音分化为泥、日、娘叁类;初唐时,唇音分化;后来没有发生浊音清化现象。南北朝时期的南方语音声类中,云母与匣母合口相同。唐代长安方音声类中,匣母清化与晓母同,云母已经从匣母中分化与以母合并成喻母。韵类方面,南北方的中古汉语入声韵尾一律以清辅音结尾。宕、江、曾、梗、通摄,阳声韵收-?尾,入声韵收-k尾;山、臻摄,阳声韵收-n尾,入声韵收-t尾;咸、深摄,阳声韵收-m尾,入声韵收-p尾。在主要元音的区别上,前者主要元音的发音部位普遍比后者的更后、更低。以上研究结果分别整理成南北朝时期南方汉语音系和唐代北方汉语音系声、韵表。最后,通过悉昙文献所引反切得以窥见诸种《切韵》系韵书的面貌。(本文来源于《华中科技大学》期刊2007-06-01)

范淑玲[8](2005)在《从万叶假名看汉语中古音声母——以《日本书纪》音假名为例》一文中研究指出以汉字为基础的万叶假名中的音假名,借用的是中古时期汉字的读音,在7世纪以前就使用,到8世纪日本人民借用汉字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假名之后还一直在使用,直至平安时代,它们不同程度地体现了汉语中古音的一些特点。这一点,可通过《日本书纪》中的万叶假名及其音节和汉语中古音的声母对比得以证明。(本文来源于《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期刊2005年04期)

李无未[9](2004)在《日本学者对日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关系的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回顾日本学者利用日语汉字音研究汉语中古音历史;介绍日本学者有关日汉中古音对音译音资料的考订与整理成果;评述日本学者日汉中古音对音译音研究的基本观点,如日汉中古音对音译音的资料"互动"作用;日汉中古音对音译音语音系统研究的时空间特征,日汉对音译音研究对汉语中古音研究的影响等。(本文来源于《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期刊2004年04期)

高淑子[10](2003)在《普通话日母的音值》一文中研究指出汉语普通话日母音方面的研究理论虽然很多,但是目前还没得出正确的结论,由此造成了不少问题,如在对外汉语教学实践中,理论与实践脱节,从而导致学生不能很好地掌握日母的发音。本文从这一现实问题出发,力图探明汉语普通话日母的真正音值。 由于韩国人很早就借用中国汉字(BC108-AD372),汉语对形成韩国的语音结构体系起了很大作用。因此,通过考察韩语日母的变迁过程,可以找到汉语日母音值线索。根据15世纪韩国半齿音“△”与汉语中古音日母之间的语音材料的记载,朝鲜的“训民正音”(1443)的创制来源于中国的《洪武正音》。鉴于以上事实并根据朝鲜语的半齿音在16世纪后期所经历的演变等现象,我们得出如下结论: 现代汉语的日母音值即浊擦音(z_?)不符合日母的条件,因而是错误的。日母发音时,发音部位是跟卷舌后音同类的,发音方法是跟边音、鼻音同类的。因此,现代汉语的日母音,应作为无擦通音处理更为合理。(本文来源于《华东师范大学》期刊2003-12-01)

汉语中古音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文章指出《切韵》代表七世纪前后洛阳、南京的书音系统,介绍了《切韵》的音系结构,讨论了它与上古音、近古音的关系,以及它在语音史研究中的作用。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汉语中古音论文参考文献

[1].蒋文华.汉语中古音研究中的一般方法问题[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

[2].潘悟云,张洪明.汉语中古音[J].语言研究.2013

[3].陈大为.越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相关问题研究[J].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2012

[4].刘艳梅.中古音研究的路标和建树——学习古德夫教授《汉语中古音新探》[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0

[5].范淑玲.日语上代、中古音韵与汉语中古音的比较研究[D].山东大学.2009

[6].阮廷贤.从汉越语研究质疑汉语中古音有舌面音韵尾[J].中国语文.2007

[7].覃勤.日传悉昙文献与汉语中古音研究[D].华中科技大学.2007

[8].范淑玲.从万叶假名看汉语中古音声母——以《日本书纪》音假名为例[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

[9].李无未.日本学者对日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关系的研究[J].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

[10].高淑子.普通话日母的音值[D].华东师范大学.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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