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吾文泉

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吾文泉

导读:本文包含了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农民写作

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文献综述

吾文泉[1](2018)在《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农民写作》一文中研究指出农民问题是中世纪晚期英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在贸易扩张、黑死病、百年战争等事件造成的人口锐减和赋税徭役等问题的裹挟下,社会动荡不安,农民起义频繁,农民各种诉求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普通农民由于长期遭受政教的双重剥削和压迫,得到人们的同情,因此,这时期英国文学中的农民形象逐渐形成了较为清晰可感的栩栩如生的文学想象:诚实守信、勤劳坚韧。以《农夫皮尔斯》和《坎特伯雷故事集》等为主的文学作品,批判贵族贪官污吏,讽刺教会腐败堕落,深深地影响着14-16世纪的英国文学,其中诚实勤劳的农民形象更是贯穿这时期英国文学的始终。(本文来源于《英美文学研究论丛》期刊2018年01期)

张亚婷[2](2009)在《母亲与谋杀: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母性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自20世纪70年代起,母性成为女性主义理论研究中的中心课题。母性不仅体现在母亲与子女的关系上,它也是一种社会体制,一种意识观念,是作为母亲的女性的人生经验。它不仅压制母亲,而且有可能赋予母亲以权力。自20世纪80年代起,国外涉及到中世纪英国文学中的母性研究零星出现,但是还没有系统而深入的研究。本论文系统地阐述母性在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再现以及当时社会和文化语境中母道的形成及其模式,从而发掘中世纪母性的本质及其所折射出的社会、宗教、历史与文化话语,由此重构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从深层次上理解即将步入现代时期的中世纪英国。论文主要选取了诺唯奇的朱丽安的《诺唯奇的朱丽安的启示》、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兰格伦的《农夫皮尔斯》以及玛格利·坎普的《玛格利·坎普之书》,以亚德里安·里奇、南茜·乔德罗、露丝·伊里加蕾和朱丽娅·克里斯蒂娃的母性理论为框架,研究从上帝的存在、作为母亲的耶稣、圣母玛利亚崇拜、母亲与子女的关系、母亲的再现政治等入手,结合中世纪英国晚期社会、历史文献与其它文学文本,重点对中世纪英国晚期文学作品中母亲所扮演的角色、母亲与子女的关系互动以及把母亲边缘化、消音、驱逐,甚至被“谋杀”的潜在因素进行分析。研究发现中世纪英国社会基于基督教确立母亲的身份,中世纪母性体制重点强调母亲哺育的作用,母亲被看作是传承逻各斯的中介,而母性的神圣性必须是建立在合法的婚姻基础之上。研究表明这些母亲不是在贞节和殉难两个极端状态之间徘徊,就是在男性文本中被神圣化或者妖魔化,最终导致母亲角色的模糊性。母亲在权力结构中的缺场是母亲和男权社会对话和协商的最终结局,她们在中世纪英国宗教和文化的禁锢与排斥逻辑中处于卑贱地位,其中展示的是互文的社会文本、历史文本与文学文本中可见与不可见的暴力对母性体制的影响。这些母亲被消音为他者的原因还在于真实的或者隐喻式的惧母(mother-phobia)、弑母(matricide)和禁锢(enclosure)模式,其中禁锢模式在性别空间划分、文本结构和主题以及圣母玛利亚崇拜中得到展现。从本质上来说,扼杀中世纪英国母亲的是基督话语下的“洁/不洁”机制、文本政治和男尊女卑的性属观念。研究发现“母亲”定义的不确定性,其中蕴涵着“性别弯曲”(gender-bending)的话语。“母亲”原型体现着爱和女性原则,它是社会、文化、性别概念的投射。普通女性模仿圣母玛利亚和文学文本中赞颂圣母玛利亚式的女性,我们从中看到了中世纪英国社会对母亲身体的排斥和对母性的升华。圣母玛利亚被美化在于母子纽带服从于逻格斯;她被升华在于她既是处女又是母亲,这是对母亲身体愉悦的拒绝与否认,是对完整世界的重构和对混乱秩序的抗拒。中世纪英国作家对母亲的书写还说明当时对现实中母亲和女性气质的压制以及人们对真正的母爱的渴望,是对“科拉”(chora)的回归,表达了对“母亲”的渴望和回归自己本源的怀旧情绪。研究同时说明,神学的、隐喻的、现实的回归母亲和寻找母亲都是非常艰难的。研究还表明,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成为一种载体,它不仅关联宗教、性别、政治、种族和文化话语,而且反映出中世纪晚期英国及其作家正处于步向现代的十字路口:个人自由意志逐渐萌芽,以上帝为中心的宇宙秩序逐渐走向衰退,中世纪晚期英国处于典型的“精神分裂”时期。全文共分六章。引言就目前涉及到的中世纪英国晚期文学作品中的母亲与母性研究进行梳理。这些零散的研究忽略了中世纪英国文学中“母亲的缺场”和“母性受阻”这一重要话题。本章继而提出进行系统研究的可行性与必要性,并详述研究中所采用的女性主义母性理论。论文整体上以第一位用英语写作的女作家诺唯奇的朱丽安开始,以撰写第一部英文自传的玛格利·坎普结束,旨在寻求并建立一种母性体系,这不仅是对被消音的母亲的寻找和认可,也是对女性特质的肯定,表明母亲在男权社会的艰难处境。第一章就上帝作为母亲和基督作为母亲进行文本分析。诺唯奇的朱丽安的《启示》把她从固有的男权话语与宗教禁忌中解脱了出来。朱丽安认为上帝既是父亲也是母亲。在她看来,上帝不是传统意义上容易发怒而惩罚人类的上帝,相反,上帝是一位慈爱的母亲,他是爱的化身,同时又是人类的本源。同时,通过对耶稣体侧伤口的哺乳和他分娩的痛苦细描,朱丽安展示了生理性的母性,策略性地把女性经验与男性身体联系在一起,女性/母亲的身体因此以一种变相的方式在公共场合被接受。从隐喻的意义上来说,朱丽安建立起了女性谱系。通过对女性化了的耶稣身体的书写,她颠覆了传统中贬低女性身体和女性气质的二元对立模式,解构了男性与女性气质之间的对立。同时,她所处的“禁室”可以看作是母亲的子宫,由此她恢复了母性的价值,重建了认识世界的全新方式。同时,她对上帝作为母亲和父亲、耶稣作为母亲的冥想意味着在孩子成长过程中,人们可以改变家庭角色分工的传统观念,男性和女性可以共同养育孩子,由此缓解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权力紧张感,实现男女平等。第二章就《坎特伯雷故事》中就母子关系和母亲在文本中的再现政治进行分析研究。《律师的故事》中的苏丹王后和多纳吉是典型的反母性的代表,在与儿子的矛盾冲突中,彰显了母子关系中的权力关系,她们与乔叟推崇的基督教母亲康斯坦丝形成强烈的对比。《女修道院院长的故事》中讲述了母子纽带的断裂。女修道院院长以宠物狗作为客体扮演母亲的角色。寡妇母亲的儿子被犹太人杀害,她的“晕倒”不仅是母亲失子之痛的写照,也是中世纪推崇的圣母“晕倒”这一形象的再生。《修道士的故事》中的芝诺比亚和阿格丽品娜是典型的跨性别的母亲,母性赋予她们权力,并使她们能够参政,她们把女性气质与国家政权联系在一起,最终不可避免地被放逐,成为“不合适”的母亲。在《学士的故事》中,沃尔特通过剥夺格里泽尔达的母亲角色来试探格里泽尔达,企图消除他心中的焦虑感和嫉妒感,并验证格里泽尔达是否是表里如一的人。面临孩子被杀的情景,格里泽尔达作为母亲的“适当”反应正是他所期待的。格里泽尔达通过“伪装”(masquerade),最终获得胜利。在乔叟的笔下,母亲既渴望爱孩子又想拥有母亲的权威、既忍受失去孩子的悲伤又企图发泄母亲的愤怒,她们徘徊在缺场与反抗之间,成为“不合适的母亲”,转变为“坏”母亲或者非母亲。他以男性的视角妖魔化、否定、祛魅或者美化母亲,继承了中世纪英国社会男女性属观念的构建模式和对圣母玛利亚的崇拜。在文本的选择、修改、再创作中,乔叟以自己的叙述策略成为基督教观念的合谋。在文本叙述中,母性既成为观照宗教、政治、种族和文化体制的载体,又把乔叟和中世纪欧洲大陆文学传统紧密地联系起来。这些母亲作为乔叟笔下特殊的香客建立起了一个“母亲社区”,它与中世纪英国男权社会不断地协商。第叁章分析《农夫皮尔斯》中母亲的缺场。可以看出,在孩子与父亲的认同中,母亲处于缺场和消音的境地:“神圣教会女士”服从于她的父亲上帝,“奖赏小姐”和名为“虚伪”的父亲之间的联姻,基督最终回归到他的父亲上帝身边,“中善”女士和名为“善”的父亲之间的认同,上帝的四个女儿和老者《圣经》之间的对话。通过与父亲认同,他们得以进入以父亲为代表的象征秩序,并以此弃却了母亲,和母亲代表的被压制而低下的地位脱离。同时,兰格伦大胆地描述了受社会谴责并威胁中世纪母性体制和婚姻体制的私生子和未婚母亲这一社会现象。对于未婚母亲的厌恶和排除来自社会建构起来的耻辱感以及她们违背中世纪宗教禁忌和社会秩序而引起的恐惧感。母性的神圣性体现在它必须是合法的婚姻基础上的母子关系。另外,母亲对中世纪英国性别化劳动分工的角色认同加深了母亲的缺场。第四章就《玛格利·坎普之书》中的母亲角色的表演和角色转换进行分析。玛格利四十岁起开始过着贞节的生活,但是她并没有完全放弃世俗母亲的角色,而是一位母性殉道者,通过伪装,她参与到神圣家庭之中并扮演基督的母亲。在现实生活中,母性又赋予她权力,玛格利与乖张的儿子之间进行对话,最终她的儿子听从了她的忠告,皈依为基督徒。在玛格利身上,精神性的母性和世俗性的母性相互交叉,她真正成为一个卑贱的母亲,徘徊在两个母性角色的边缘。她模仿圣母玛利亚以此使自己的母性得以升华,又是世俗社会中一位至高无上的母亲。她的身体的表演和精神的转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基督教影响下的、充满矛盾的母性角色的写照:既通过让基督返回婴儿时代以达到作为母亲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同时,又通过身穿象征着贞洁的白袍来排斥真正的母亲的身体,否定自己的母亲身份,拒绝接受男权社会体制下的母亲角色。作为一位中世纪英国典型而勇敢的女性,玛格利对传统的母亲角色做出大胆越界,但是,在与男权社会进行协商的过程中,最终仍然受困于它的霸权,被迫走向消亡。结论部分表明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服从于基督教并受制于占主宰地位的男权社会话语。基督教所崇尚的母性的本质是完全维护圣母玛利亚式的母亲形象,贬低、驱除非基督教的母亲和那些触犯男权社会母性体制和婚姻体制的母亲。这种母性神话是男权社会以及互文性的文学创作所幻想的、浪漫化了的产物,它用圣母玛利亚这一形象来约束并压制世俗母亲。圣母玛利亚作为一个无声的代言人,强化了占主导地位的男权意识形态和母性体制,其目的是重建一个完整的、秩序井然的社会秩序。这些文本中的母亲在权力结构中处于缺场地位,这是男权文化逻辑和文本政治联袂生产的结果。在扮演母亲角色和实现母亲身份的过程中,中世纪英国母亲受制于男权宗教的洁/不洁机制、中世纪性属构建和文本政治,被谋杀为“他者”。论文期待在未来可以尝试建立中世纪英国文学文本中的女性谱系,并进行阴性书写与中世纪女性诗学、中世纪母性与地理学、超个人心理学基础上的母性与灵性等研究。(本文来源于《华东师范大学》期刊2009-04-01)

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自20世纪70年代起,母性成为女性主义理论研究中的中心课题。母性不仅体现在母亲与子女的关系上,它也是一种社会体制,一种意识观念,是作为母亲的女性的人生经验。它不仅压制母亲,而且有可能赋予母亲以权力。自20世纪80年代起,国外涉及到中世纪英国文学中的母性研究零星出现,但是还没有系统而深入的研究。本论文系统地阐述母性在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再现以及当时社会和文化语境中母道的形成及其模式,从而发掘中世纪母性的本质及其所折射出的社会、宗教、历史与文化话语,由此重构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从深层次上理解即将步入现代时期的中世纪英国。论文主要选取了诺唯奇的朱丽安的《诺唯奇的朱丽安的启示》、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兰格伦的《农夫皮尔斯》以及玛格利·坎普的《玛格利·坎普之书》,以亚德里安·里奇、南茜·乔德罗、露丝·伊里加蕾和朱丽娅·克里斯蒂娃的母性理论为框架,研究从上帝的存在、作为母亲的耶稣、圣母玛利亚崇拜、母亲与子女的关系、母亲的再现政治等入手,结合中世纪英国晚期社会、历史文献与其它文学文本,重点对中世纪英国晚期文学作品中母亲所扮演的角色、母亲与子女的关系互动以及把母亲边缘化、消音、驱逐,甚至被“谋杀”的潜在因素进行分析。研究发现中世纪英国社会基于基督教确立母亲的身份,中世纪母性体制重点强调母亲哺育的作用,母亲被看作是传承逻各斯的中介,而母性的神圣性必须是建立在合法的婚姻基础之上。研究表明这些母亲不是在贞节和殉难两个极端状态之间徘徊,就是在男性文本中被神圣化或者妖魔化,最终导致母亲角色的模糊性。母亲在权力结构中的缺场是母亲和男权社会对话和协商的最终结局,她们在中世纪英国宗教和文化的禁锢与排斥逻辑中处于卑贱地位,其中展示的是互文的社会文本、历史文本与文学文本中可见与不可见的暴力对母性体制的影响。这些母亲被消音为他者的原因还在于真实的或者隐喻式的惧母(mother-phobia)、弑母(matricide)和禁锢(enclosure)模式,其中禁锢模式在性别空间划分、文本结构和主题以及圣母玛利亚崇拜中得到展现。从本质上来说,扼杀中世纪英国母亲的是基督话语下的“洁/不洁”机制、文本政治和男尊女卑的性属观念。研究发现“母亲”定义的不确定性,其中蕴涵着“性别弯曲”(gender-bending)的话语。“母亲”原型体现着爱和女性原则,它是社会、文化、性别概念的投射。普通女性模仿圣母玛利亚和文学文本中赞颂圣母玛利亚式的女性,我们从中看到了中世纪英国社会对母亲身体的排斥和对母性的升华。圣母玛利亚被美化在于母子纽带服从于逻格斯;她被升华在于她既是处女又是母亲,这是对母亲身体愉悦的拒绝与否认,是对完整世界的重构和对混乱秩序的抗拒。中世纪英国作家对母亲的书写还说明当时对现实中母亲和女性气质的压制以及人们对真正的母爱的渴望,是对“科拉”(chora)的回归,表达了对“母亲”的渴望和回归自己本源的怀旧情绪。研究同时说明,神学的、隐喻的、现实的回归母亲和寻找母亲都是非常艰难的。研究还表明,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成为一种载体,它不仅关联宗教、性别、政治、种族和文化话语,而且反映出中世纪晚期英国及其作家正处于步向现代的十字路口:个人自由意志逐渐萌芽,以上帝为中心的宇宙秩序逐渐走向衰退,中世纪晚期英国处于典型的“精神分裂”时期。全文共分六章。引言就目前涉及到的中世纪英国晚期文学作品中的母亲与母性研究进行梳理。这些零散的研究忽略了中世纪英国文学中“母亲的缺场”和“母性受阻”这一重要话题。本章继而提出进行系统研究的可行性与必要性,并详述研究中所采用的女性主义母性理论。论文整体上以第一位用英语写作的女作家诺唯奇的朱丽安开始,以撰写第一部英文自传的玛格利·坎普结束,旨在寻求并建立一种母性体系,这不仅是对被消音的母亲的寻找和认可,也是对女性特质的肯定,表明母亲在男权社会的艰难处境。第一章就上帝作为母亲和基督作为母亲进行文本分析。诺唯奇的朱丽安的《启示》把她从固有的男权话语与宗教禁忌中解脱了出来。朱丽安认为上帝既是父亲也是母亲。在她看来,上帝不是传统意义上容易发怒而惩罚人类的上帝,相反,上帝是一位慈爱的母亲,他是爱的化身,同时又是人类的本源。同时,通过对耶稣体侧伤口的哺乳和他分娩的痛苦细描,朱丽安展示了生理性的母性,策略性地把女性经验与男性身体联系在一起,女性/母亲的身体因此以一种变相的方式在公共场合被接受。从隐喻的意义上来说,朱丽安建立起了女性谱系。通过对女性化了的耶稣身体的书写,她颠覆了传统中贬低女性身体和女性气质的二元对立模式,解构了男性与女性气质之间的对立。同时,她所处的“禁室”可以看作是母亲的子宫,由此她恢复了母性的价值,重建了认识世界的全新方式。同时,她对上帝作为母亲和父亲、耶稣作为母亲的冥想意味着在孩子成长过程中,人们可以改变家庭角色分工的传统观念,男性和女性可以共同养育孩子,由此缓解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权力紧张感,实现男女平等。第二章就《坎特伯雷故事》中就母子关系和母亲在文本中的再现政治进行分析研究。《律师的故事》中的苏丹王后和多纳吉是典型的反母性的代表,在与儿子的矛盾冲突中,彰显了母子关系中的权力关系,她们与乔叟推崇的基督教母亲康斯坦丝形成强烈的对比。《女修道院院长的故事》中讲述了母子纽带的断裂。女修道院院长以宠物狗作为客体扮演母亲的角色。寡妇母亲的儿子被犹太人杀害,她的“晕倒”不仅是母亲失子之痛的写照,也是中世纪推崇的圣母“晕倒”这一形象的再生。《修道士的故事》中的芝诺比亚和阿格丽品娜是典型的跨性别的母亲,母性赋予她们权力,并使她们能够参政,她们把女性气质与国家政权联系在一起,最终不可避免地被放逐,成为“不合适”的母亲。在《学士的故事》中,沃尔特通过剥夺格里泽尔达的母亲角色来试探格里泽尔达,企图消除他心中的焦虑感和嫉妒感,并验证格里泽尔达是否是表里如一的人。面临孩子被杀的情景,格里泽尔达作为母亲的“适当”反应正是他所期待的。格里泽尔达通过“伪装”(masquerade),最终获得胜利。在乔叟的笔下,母亲既渴望爱孩子又想拥有母亲的权威、既忍受失去孩子的悲伤又企图发泄母亲的愤怒,她们徘徊在缺场与反抗之间,成为“不合适的母亲”,转变为“坏”母亲或者非母亲。他以男性的视角妖魔化、否定、祛魅或者美化母亲,继承了中世纪英国社会男女性属观念的构建模式和对圣母玛利亚的崇拜。在文本的选择、修改、再创作中,乔叟以自己的叙述策略成为基督教观念的合谋。在文本叙述中,母性既成为观照宗教、政治、种族和文化体制的载体,又把乔叟和中世纪欧洲大陆文学传统紧密地联系起来。这些母亲作为乔叟笔下特殊的香客建立起了一个“母亲社区”,它与中世纪英国男权社会不断地协商。第叁章分析《农夫皮尔斯》中母亲的缺场。可以看出,在孩子与父亲的认同中,母亲处于缺场和消音的境地:“神圣教会女士”服从于她的父亲上帝,“奖赏小姐”和名为“虚伪”的父亲之间的联姻,基督最终回归到他的父亲上帝身边,“中善”女士和名为“善”的父亲之间的认同,上帝的四个女儿和老者《圣经》之间的对话。通过与父亲认同,他们得以进入以父亲为代表的象征秩序,并以此弃却了母亲,和母亲代表的被压制而低下的地位脱离。同时,兰格伦大胆地描述了受社会谴责并威胁中世纪母性体制和婚姻体制的私生子和未婚母亲这一社会现象。对于未婚母亲的厌恶和排除来自社会建构起来的耻辱感以及她们违背中世纪宗教禁忌和社会秩序而引起的恐惧感。母性的神圣性体现在它必须是合法的婚姻基础上的母子关系。另外,母亲对中世纪英国性别化劳动分工的角色认同加深了母亲的缺场。第四章就《玛格利·坎普之书》中的母亲角色的表演和角色转换进行分析。玛格利四十岁起开始过着贞节的生活,但是她并没有完全放弃世俗母亲的角色,而是一位母性殉道者,通过伪装,她参与到神圣家庭之中并扮演基督的母亲。在现实生活中,母性又赋予她权力,玛格利与乖张的儿子之间进行对话,最终她的儿子听从了她的忠告,皈依为基督徒。在玛格利身上,精神性的母性和世俗性的母性相互交叉,她真正成为一个卑贱的母亲,徘徊在两个母性角色的边缘。她模仿圣母玛利亚以此使自己的母性得以升华,又是世俗社会中一位至高无上的母亲。她的身体的表演和精神的转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基督教影响下的、充满矛盾的母性角色的写照:既通过让基督返回婴儿时代以达到作为母亲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同时,又通过身穿象征着贞洁的白袍来排斥真正的母亲的身体,否定自己的母亲身份,拒绝接受男权社会体制下的母亲角色。作为一位中世纪英国典型而勇敢的女性,玛格利对传统的母亲角色做出大胆越界,但是,在与男权社会进行协商的过程中,最终仍然受困于它的霸权,被迫走向消亡。结论部分表明中世纪英国母性体制服从于基督教并受制于占主宰地位的男权社会话语。基督教所崇尚的母性的本质是完全维护圣母玛利亚式的母亲形象,贬低、驱除非基督教的母亲和那些触犯男权社会母性体制和婚姻体制的母亲。这种母性神话是男权社会以及互文性的文学创作所幻想的、浪漫化了的产物,它用圣母玛利亚这一形象来约束并压制世俗母亲。圣母玛利亚作为一个无声的代言人,强化了占主导地位的男权意识形态和母性体制,其目的是重建一个完整的、秩序井然的社会秩序。这些文本中的母亲在权力结构中处于缺场地位,这是男权文化逻辑和文本政治联袂生产的结果。在扮演母亲角色和实现母亲身份的过程中,中世纪英国母亲受制于男权宗教的洁/不洁机制、中世纪性属构建和文本政治,被谋杀为“他者”。论文期待在未来可以尝试建立中世纪英国文学文本中的女性谱系,并进行阴性书写与中世纪女性诗学、中世纪母性与地理学、超个人心理学基础上的母性与灵性等研究。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论文参考文献

[1].吾文泉.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农民写作[J].英美文学研究论丛.2018

[2].张亚婷.母亲与谋杀:中世纪晚期英国文学中的母性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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