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本文包含了观音形象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妈祖,观音,西王母,女神服饰
观音形象论文文献综述
李乃翘,张蓓蓓[1](2019)在《妈祖形象与服饰探究——兼论观音、西王母形象服饰比较》一文中研究指出妈祖信仰肇始于北宋元佑时期,作为同时期中国宗教中所敬奉的女神为数众多,其中以观音与西王母两位女神的传播与影响最为深远。观音从印度传入,经过与中国本土女神的融合,成为带动中国女神信仰兴盛的一位神袛,西王母是根植于中国本土文化而衍生出的女神,在宋代时期被奉为道教女神之首。本文选取与妈祖同为女神的观音和西王母,为主要对比对象,与其他神袛所穿服饰做对比,探究其形象的嬗变,以及所穿服饰与妈祖服饰当中的异同,总结其服饰的特点,从而更好地区分其身份。(本文来源于《齐鲁艺苑》期刊2019年05期)
杨钰璇[2](2019)在《论《玉观音》中安心的悲剧形象》一文中研究指出《玉观音》是海岩的一部公安题材的爱情小说,从男主人公杨瑞的叙述和回忆中勾勒出女主人公安心的悲剧形象。安心是真善美的化身,一个高度理想化的女性形象,她面对命运的种种作弄苦不堪言。从悲剧美学理论着手探寻安心的性格悲剧和安心悲剧命运的具体呈现。(本文来源于《黑河学刊》期刊2019年05期)
谢志斌[3](2019)在《中国古代汉地观音形象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观音是大乘佛教信仰中最具影响力的菩萨之一,也是中国宗教信仰中最受欢迎的神祇之一。观音信仰于两晋之际传入中国,在不断适应中国社会、中国文化、中国民众的过程中,成为一种中国化最深刻、最全面、最彻底的佛教菩萨信仰,并对中国哲学、宗教、伦理、文艺、社会生活以及思维方式、精神情趣等产生了深刻影响。古往今来,千姿百态的观音形象层出不穷,这些形象是观音内在精神的形态化外现,是观音信仰的重要文化载体,也是中国民众信奉观音的精神依托和情感表达,承载着信仰史、思想史、艺术史、社会史等诸多丰富的文化内涵,在传达观音精神、推动信仰传播、辅助宗教修行、表达宗教情感、抚慰民众心灵等方面具有重要价值。中国古代汉地观音形象是在对印度观音形象的继承和发展基础上的不断突破与创造。自东晋南北朝至明清,历经千余载,观音形象主要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首先,东晋南北朝时期,观音形象一方面不断接受域外艺术的刺激,一方面不断调整以适应新的文化土壤,通过叁次大的变革,分别呈现出“梵华和光”“褒衣博带”“秀骨清像”“面短而艳”等艺术风格。其次,隋唐时期,观音形象已经基本不再依赖域外艺术风格的滋养,而是更多地从中华文化土壤中吸收养分,在佛教典籍的指导下创造性地建构了救难类、净土类、密教和华严类四个系统的观音经变艺术,以及千手观音、水月观音、白衣观音和杨柳观音等多种对后世影响深远的观音典范形象。再次,宋元时期,观音形象的发展更加具有中国特色,已经突破佛教正统教义的范围,开始走向世俗化和多元化,观音形象的神圣性渐趋衰弱,不断地走向人间,走向民众,普遍流行大量生活化、女性化、写实化的观音形象。最后,明清时期,观音形象的神圣性和创造性大不如前,但其娱乐化和世俗化的观音形象更加深入、普遍地融入到中国文化、中国民众当中去,与佛教信仰中的其他神灵,与中国儒教、道教、民间信仰,乃至与基督教玛利亚信仰等产生密切关联,成为中国民间最常见的俗神形象之一。但中国古代汉地观音形象的发展并非单线条、单方向的一脉相承,而是以中国化和世俗化为主线条,多种方向、多种问题、多种来源共同缠绕在一起的干枝散发,又以以下叁个问题最具有代表性。第一,发端于南北朝而盛行于隋唐的观音“经变画”形象,是中国人对印度佛教典籍和域外佛教艺术中观音形象的接受、理解、想象与创造,代表印度佛教文化中观音形象的图像化与中国化。以“叁十叁身”“救八难”等为主要内容《普门品变》,是中国人依据最重要的观音经典《普门品》对救难型观音信仰的演绎;包括“西方净土变”“十六观”“西方叁圣”像等内容的净土经变,表达了中国人对净土信仰的理解和对未来世界的追求与想象;以“四十二手眼”“八十八法相”为主要内容的《千手经变》是中国人对极其陌生的观音形象和陀罗尼做出的一种全新认识和大胆创造;童子拜观音、水月观音、南海观音则是从《华严经》演绎而来的中国观音形象。第二,随着中国观音信仰的进一步发展,中国观音形象的创作脱离了对印度文化的依赖,宋元时期女性观音形象的成熟与流行是其重要标志和成果。观音形象女性化是佛教史和艺术史上的重要问题,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应该从现实、艺术、宗教叁的维度同时展开。观音形象女性化的原因既有观音的特殊品格、佛教女性观发展、佛教阴性化审美等“先天”原因,也有中国女神崇拜、中国审美特征、中国社会特征等“后天”原因。宋元时期成熟并流行的妙善故事,标志着观音在身份、形象等多方面彻底的女性化。而从延州妇人到马郎妇观音再到鱼篮观音的演变,则代表了观音女性形象与中国性道德观念的不断靠拢。第叁,观音形象在发展过程中不断突破界限,从印度走向中国社会,从佛教走向中国宗教,甚至从中国文化走向西方文化,呈现出兼容并蓄的开放性和多元融合的包容性,尤其以明清时期最具代表性。首先,观音形象与地藏、文殊、普贤、善财、龙女等其他佛教元素融合起来,组成新的佛教神灵组合体系;其次,观音形象与儒教、道教、民间信仰的元素结合起来,产生了观音老母、观音佛祖、观音娘娘等新形象,并成为民间“众神图”中的重要俗神;再次,观音形象与西方传入的基督教玛利亚形象发生碰撞,尤其是送子观音与圣母子像之间有诸多牵连,直接影响了明清时中国基督教的玛利亚形象,甚至产生了“玛利亚观音”这一宗教文化现象。观音形象是综合性的文化统一体,是多种文明交往的一系列成果。无论是哪一地区、哪一阶段、何种形象的观音形象都既具有审美意义,也具有宗教意义,围绕观音形象展开的审美体验与宗教体验互相促进、互相依存,共同激发观音形象的创造与改变,共同支撑了中国人对宗教理想、审美理想的追求。进一步,可以通过观音形象寻找宗教世界和艺术世界的美与真,通过观音形象寻找自我的影子与精神,通过观音形象思索对人性的思考与想象,也可以通过观音形象探寻终极的意义与追求。(本文来源于《西北大学》期刊2019-06-30)
胡平[4](2019)在《伊兹拉·庞德《诗章》中的观音形象》一文中研究指出在美国诗人庞德的巨着《诗章》中,观音几乎是一个贯穿始终的核心意象。庞德想象中的观音形象不是单一的,而是融合了许多女神特点的复合形象。她既是守护女神和拯救者,又是天国女神或天国之后。作为守护女神和拯救者,庞德常常把观音与希腊神话中爱神阿弗若狄忒,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以及基督教中的圣母等形象联系在一起。他笔下的观音以无限量的慈悲、智慧与神圣的爱,循声救苦,守护和拯救众生。作为天国女神,观音代表着一种上升的力量,即引导灵魂脱离形体世界,上升到神圣世界的力量,或者说,促使灵魂趋向至善的力量。在这个意义上,庞德又把观音与但丁《神曲》中的天国女神贝阿特丽彩和古埃及神话中的女神伊西斯以及伊斯兰教中灵魂升天的想象等联系在一起。(本文来源于《中国比较文学》期刊2019年01期)
罗明,李徽,罗丹舒[5](2018)在《“水月观音+玄奘取经”图式与形象考辨》一文中研究指出愉林窟与东千佛洞两个石窟壁画遗存中所保留的"水月观音+玄奘取经"壁画,以"形""意"释怀表现、以"隐""寓"糅合说图,形成一种独具特色的新型图式与形象。它亦反映出西夏民族文化的图腾原型,以及壁画"激励式"母题意蕴的一种成功创作实践等诸方面因素。(本文来源于《美术学报》期刊2018年06期)
李成,张晓晓[6](2018)在《不同民族文化形态下的女诗人形象——以班婕妤和萧观音为例》一文中研究指出班婕妤和萧观音是在汉族和契丹族不同文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两位杰出女诗人,她们都生活在深宫内院之中,都为后世留下了许多优秀的诗篇。她们的诗词都体现出贵而不显的巾帼才情,都表现了繁华已逝的宫怨落寞;但是由于不同民族文化的影响,使得她们的诗词作品在表达思想情感方面同中有异,从而形成了她们不同的文学风格与处世方式。(本文来源于《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2018年05期)
张晶然[7](2018)在《《血观音》中女性形象人物分析》一文中研究指出作为电影叙事之中,必不可少的构成元素,女性形象的塑造一直都是电影之中重要的议题。在不同题材的电影里,女性的形象也形形色色,从不同的身份状态和社会地位中,对女性形象的设计也是非常深入的。作为华语电影当中重要组成部分,台湾电影对女性形象的塑造与表达也形成了自己特有的影视风格。本文将会从《血观音》的叁个主要女性来分析当下台湾电影中的女性形象以及台湾女性形象的发展潜力。(本文来源于《智富时代》期刊2018年10期)
余莲凤[8](2018)在《女娲、西王母和观音的原型形象分析》一文中研究指出从历史发展进程来说,母神崇拜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源于母亲经验和生命崇拜。女性生育后代,为氏族的繁衍发展做出贡献。女性创造生命——这在初民的认识中是非常神圣的,所以女性在母系氏族社会享有崇高的地位。女性在生存发展中发挥主导作用的范围也非常广泛,包括狩猎、养殖动物、种植庄稼、制作陶器等。对女性的尊崇,重点突出在对女性孕育生命的腹部——子宫的尊崇。所以,在早期的艺术作品中,出现了众多腹部圆大的泥雕,常见于世界各地出土的母神雕像中。在中国,对女性腹部的强调表现在各种头小肚大的人头形陶罐、陶瓶上。作为容器的肚腹即是女性头部以下的全部,换言之,女性的肚腹足以代表女性,女性即肚腹。在初民早期的实践经验中发现,腹中之物是肠,所以肚腹即肠,中国神话中的首位大母神正叫作“女娲之肠”,反应了对女性肚腹作为生命容器的尊崇,亦是对创生生命的敬畏。女人=身体=容器,一种世界性的经验,容器是大母神原型的象征。容器就像一个大圆,它包容、保护着从容器中产生的生命。所以女性,在先民的认识中即被经验为孕育、保护和滋养生命的大母神。作为原型的大圆是混沌,包容一切的,包含正面、负面的属性。无意识象征性表达即原形显现,随着意识逐渐从无意识中分化,原型开始采取形式,但这种形式往往是怪诞畸形的,也许是不同动物的组合,也许是人与动物的组合,前者如中华民族的龙、凤等动物,后者如人首蛇身的女娲,人面兽身的西王母,以及《山海经》中诸多人面兽身的神灵。人根据自然理解自身,从大地孕育万物,生长万物的经验中理解女性怀孕,由此产生了地母的概念。万物生于大地,亦归于大地,年年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息,这种不死的生命被理解为神。女娲,是横卧于栗广之野的地平线,是地母神,是创世神话的第一位大母神。母神崇拜中,地位最高的是创世的大母神,她创生万物,为众神之母,如希腊神话中的盖亚,中国神话中的女娲,二者均是地母神。万物从大地中生长出来,人也依地母而生,中国神话中,人是地母女娲用自己身体的元素泥土造出来的。西王母是继大母神女娲之后的第二位大母神,她是在创生的对立面“死”的基础上产生的,对死的抵触就是永生,既是生殖崇拜的延续,又是对生命不死的渴望——即不死思想。这在《山海经》中表现得极为突出,有不死山,不死国,不死民,不死树,不死药,或是长寿不死,或是死而复生。由于医药的不发达,对疾病的无可奈何,希望能有医治疾病和疫病的神药,就产生了“司天之厉及五残”和掌“不死药”的西王母。不死思想是生命崇拜的核心,包括永生不死和生命繁衍。永生不死,死而复生,生生不死在经验中最直接的形象就是月亮,月亮的阴晴圆缺、周而复始是为不死。月中有玉兔、蟾蜍体现的正是早期生殖崇拜和生命崇拜的思想,这样一种不死思想孕育出了一位新的月神,即窃不死药的嫦娥。西王母、不死药、玉兔、蟾蜍、嫦娥均是源于对月亮不死的经验,是月亮母神——常羲形象的衍变,对月亮的崇拜最早可推溯至甲骨文中的“西母”。继西汉末盛行的西王母崇拜后,随着佛教的传入和本土道教的兴起,逐渐产生了一位新的母神——观音。观音经历了男相到女相的转变,其职能多样,其中一相送子观音,正是源于女蜗造人的早期生殖崇拜的延续,另外,观音手握的净瓶,瓶中盛装的甘露和斜插的柳枝,以及身下的莲花均是母神原型的象征。莲花是观音慈悲精神的表达,莲花是圣洁的,观音从莲花中诞生,是一种神圣诞生形式,观音在明清俗文学中被“俗神化”,“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是母神保护功能的最高精神变形。综上,我将女娲、西王母、观音合而讨论,皆因她们俱是生命大母神,包含着对创生生命的母亲崇拜,对生命不死的崇拜以及对母神慈悲精神的信仰。(本文来源于《山东大学》期刊2018-05-29)
李梦瑶[9](2018)在《佛教命题中观音慈悲形象的流变及其舞台创作》一文中研究指出慈悲,是佛教的基本教义之一,也是佛教的基本伦理准则与道德教化核心。观音是慈悲的化身,能够祓除众生痛苦,给予众生安乐。本篇论文将结合观音形象的流变以及佛教慈悲理念的思想内涵,为个人原创晚会“慈”做好前期的理论支撑,最终呈现出一台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研究成果,作为研究生学习阶段的结点。(本文来源于《西安音乐学院》期刊2018-05-20)
赵旭[10](2017)在《《西游记》中的观音形象探析》一文中研究指出观音是《西游记》中的重要形象。她既是西天取经行为的筹划者,又是取经团队的监护人;既有外在高深的法力,又有内在完美的人格魅力。她勇挑重担,忠于职守,保证西行取经的顺利进行;因材施教,知人善任,督促取经团队成员性格不断完善;心怀慈悲,容纳万物,成为《西游记》作者心目中的一个理想形象。(本文来源于《平顶山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06期)
观音形象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玉观音》是海岩的一部公安题材的爱情小说,从男主人公杨瑞的叙述和回忆中勾勒出女主人公安心的悲剧形象。安心是真善美的化身,一个高度理想化的女性形象,她面对命运的种种作弄苦不堪言。从悲剧美学理论着手探寻安心的性格悲剧和安心悲剧命运的具体呈现。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观音形象论文参考文献
[1].李乃翘,张蓓蓓.妈祖形象与服饰探究——兼论观音、西王母形象服饰比较[J].齐鲁艺苑.2019
[2].杨钰璇.论《玉观音》中安心的悲剧形象[J].黑河学刊.2019
[3].谢志斌.中国古代汉地观音形象研究[D].西北大学.2019
[4].胡平.伊兹拉·庞德《诗章》中的观音形象[J].中国比较文学.2019
[5].罗明,李徽,罗丹舒.“水月观音+玄奘取经”图式与形象考辨[J].美术学报.2018
[6].李成,张晓晓.不同民族文化形态下的女诗人形象——以班婕妤和萧观音为例[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
[7].张晶然.《血观音》中女性形象人物分析[J].智富时代.2018
[8].余莲凤.女娲、西王母和观音的原型形象分析[D].山东大学.2018
[9].李梦瑶.佛教命题中观音慈悲形象的流变及其舞台创作[D].西安音乐学院.2018
[10].赵旭.《西游记》中的观音形象探析[J].平顶山学院学报.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