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志阐释论文-孙信茹,王东林

民族志阐释论文-孙信茹,王东林

导读:本文包含了民族志阐释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网络民族志,研究者,文化实践

民族志阐释论文文献综述

孙信茹,王东林[1](2019)在《作为“文化实践”的网络民族志——研究者的视角与阐释》一文中研究指出互联网和新媒体的发展让人类学家的"田野"不再局限于固有"方位"和实体空间,而逐步拓展至网络虚拟空间。在网络空间中,研究者不仅是网络文化的"亲历者"和"参与者",更是对社区和研究对象做出积极贡献的"创造者"。作者以自己的田野经验和个案研究为例,将网络民族志视作研究者与研究对象共同进行的"文化实践"活动。这样的研究视角和以往网络民族志相关研究较为不同。同时,研究双方于网络空间中的"共在",使得研究者在研究方法、参与度及个人情感投注等方面都发生变化。由此,作者提出,在网络民族志研究中,研究者作为观察者和文化创造者的双重身份得到凸显。此外,网络民族志中的田野更具"流动性",民族志文本的写作也将面临新的挑战。通过该研究,作者认为,从研究者的视角深入剖解和讨论,不仅在于了解网络对研究过程所带来的影响,还在于把握研究者如何面对网络世界,如何阐述自己。而从更为广泛的意义上说,这样的研究思路也可以帮助我们重思网络空间赋予社会科学研究的意义。(本文来源于《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2019年04期)

李理[2](2018)在《移动互联技术下偶像与“粉丝”关系的“场景”阐释:一项网络民族志的田野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以"鹿晗微博公布恋情"网络事件的半结构化深度访谈作为分析起点,在迷文化相关文献梳理的基础上探讨偶像与"粉丝"群体的关系。从新媒体"场景"出发,阐释移动互联技术分别从群体身份、角色转换以及权力等级叁个层面对偶像与"粉丝"关系的具体影响。本文意在以一种社会角色构成的研究思路,将"粉丝"看作与偶像相对应的社会生活构成者,通过网络民族志的田野研究对"粉丝""移动圈群"日常生活实践进行深描,并以个案呈现迷关系的理论意义,解读迷文化在日常生活中的社会文化意义。(本文来源于《新媒体与社会》期刊2018年03期)

饶梦迪[3](2019)在《乔治·斯坦纳阐释学视角下少数民族民族志的英译》一文中研究指出随着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大力推行,少数民族文化的关注度逐渐上升。在少数民族文化对外宣传和交流中,作为一种重要的少数民族研究类文本,少数民族民族志的英译占据了不可替代的地位。在进行这一英译活动时,译者要做到最大程度上保留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并让译文获得更多的受众读者。然而,如何保持原文本和目标文本之间的平衡仍然是一个难题。本报告选取了《火的祭礼:阿细人密祭摩仪式的人类学研究》一书中的第一章作为翻译对象。该书是关于阿细族祭火仪式的民族志,其中所选章节详细介绍了这一宗教仪式的全过程,内含大量具有少数民族文化特色的词汇和表达,具有翻译的价值。同时,文中多用排比、反复等修辞手法,这就给翻译增加了一定的难度。本报告选择了乔治斯坦纳的阐释学四步骤理论作为指导,从翻译的动态过程出发,将翻译分为信任(译前)、侵入和吸收(译中)和补偿(译后)叁个阶段,分析每个阶段译者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从词汇、句法和修辞等层面选择的翻译策略,并从每个层面探讨了不同文本特征的翻译技巧。通过分析,译者发现在翻译少数民族的民族志时每个阶段都是环环紧扣的,并且译者的自身因素会影响译文的翻译质量和效果。希望通过本报告为少数民族研究类文本翻译提供新的思路,并为少数民族文化的对外传播贡献自己的力量。(本文来源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期刊2019-05-14)

黄海,舒隽[4](2019)在《阅读·理解·阐释——《工厂青年》与“都市青年民族志”》一文中研究指出对来自农村的"新生代"工人进行阅读、理解和阐释,应基于"他者"的主位立场。与父辈相比,工厂青年怀抱着美好期待奔向城市,渴望扎根城市,实现身份与职业的彻底转变。但由于知识水平欠缺、缺乏一技之长和职业规划,在城市中被逐渐边缘化、孤岛化。面对现实与未来,不知何处可以安放理想;面对他乡与故乡,不知孰近孰远;面对流动的现状与安稳的期待,不知家在何方;面对有增长无发展的职业内卷化倾向,不知何去何从。《工厂青年》对这一群体的解读,无疑构成了"都市青年民族志"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本文来源于《青年学报》期刊2019年01期)

徐文月,刘敏[5](2018)在《女性独游的意义阐释:基于自传式民族志方法》一文中研究指出随着女性旅游者的增加、社会领域中女性话语权力争取与个性释放,女性独游成为业界与学界关注的现象。已有女性旅游研究多着眼于宏观现象,对女性独游的意义揭示及其背后的社会建构关注较少。鉴于此,文章在社会性别背景下,运用自传式民族志从微观层面对女性独游进行剖析,基于完整的个人故事自叙以及对旅游过程的启发式反思,得到女性独游意义的两个范畴解释:首先,主观意义范畴作为解释的主要方面,集中于对女性主体而言的感官凝视、个人成长以及价值累积,即:(1)向外的世界观扩展,建立广泛的联系;(2)向内的自我成长,自我确立;(3)一种对于整个生命历程的价值生成过程。其次,在社会性别语境范畴,女性独游一定程度上可以作为突破社会性别构建体系的手段,是女性主体主动争取"话语权力"的体现。该研究试图阐明女性在旅游中的自我探寻与意义层次,同时对自我民族志在旅游中的应用也有一定裨益。(本文来源于《旅游学刊》期刊2018年03期)

陆莲枝[6](2017)在《贺大卫《布洛陀》英译本的民族志阐释》一文中研究指出《布洛陀》是壮族民间宗教经典,是壮族传统观念文化的核心和标志。美籍学者贺大卫(David Holm)基于田野考察,以显微研究的文化解读方法,对《布洛陀》部分文本进行了英译,出版了《布洛陀》英译选本的系列译作:《杀牛祭祖》(2003)、《招魂》(2004)、《汉王与祖王》(2015)。译作中的英译文本篇幅不多,辅以插图、译本序言、原抄本说明、标音说明、缩略说明、附带光盘、详细文本原注、民族志注释、术语索引等,通过序言、说明、评注等方式将文本置于丰富的文化和语言环境中,对英译文本进行了典型的民族志阐释,形成了典型的研究型译作,开创了壮族典籍英译的新范式。(本文来源于《翻译界》期刊2017年02期)

刘晓文[7](2017)在《阐释性音乐民族志和“写文化”的一部力作——评杨民康专着《一维两阈:布朗族音乐文化志》》一文中研究指出《布朗族音乐文化志》是基于人类学视野的一部典型的音乐民族志着作。与传统的民族音乐志相比,这部着作的突出特点是将一个民族的音乐文化作为一个自足的文化符号系统进行整体观照,以深入持久的田野工作与丰富翔实的资料积累为基础,以新颖独到的研究视角与灵活自如的方法论应用为学术利器,以"书写民族音乐文化"为研究目标。在具体描写方法上强调描述与阐释相结合,重视"深描"与阐释,从而使整部着作具有了"乐志"与"乐论"的双重性质,开启了民族音乐学"乐志"性质研究的新阶段,并以其阐释人类学方法的成功运用而成为音乐民族志领域"写文化"的一部代表性着作。(本文来源于《云南艺术学院学报》期刊2017年03期)

谭同学[8](2017)在《多重宇宙论并接的交互主体性阐释——兼论“做”民族志》一文中研究指出阐释法曾被用以应对科学民族志方法论危机。它取得了部分成功,但也给激进后现代主义留下了认识论上解构的后门,使民族志变为"写"文化甚至走向不可知论。完善它,须明确人类学家与田野对象为交互主体,语言为介质,其本体则是并接的多重宇宙论。当代人类学"本体论转向"强调多重宇宙论比较,但不能武断"异文合并"以求纯化。阐释实为同一世界多元文化主体的话语权实践,仅从认识论上强调"裸呈"田野对象叙事或不同主体视角,并不能消除权力不对等。在此意义上,民族志并非"写"而是"做"出来的,"做"得好坏,不仅与不同主体的认识角度、水平有关,更与阐释的权力实践有关。(本文来源于《思想战线》期刊2017年05期)

吴震东[9](2017)在《民族志诗学与阐释学文论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民族志文本作为田野经历的呈现载体,在反思时代遭遇了"表述的危机",继而开辟了"写文化"的诗学路径。民族志"诗学"形态的形成与人类学研究的"阐释学"转向密切相关。阐释学理论对民族志研究的田野观察、叙事表述及文本接受层面等产生了重要影响;也正是由于阐释学及其相关理论的渗入,民族志文本得以在对话性的多声部叙述中作出了情感真实的承诺,使得现场、活态的质素得以保留并为诗学向度上的意义生成留出了空间。(本文来源于《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期刊2017年07期)

陈晓琼[10](2017)在《阐释与虚构:民族志诗学的边界》一文中研究指出文化处于斗争之中,是暂时的,不断生成的,没有人能在一个时间的切面,用写作的武器,聚拢一个其内容超过任何个人所知或所说的文本,阐释(转译)必将原来的语境消磨殆尽,而文化本身持续地在变动不居中抵抗着系统的诠释。随着全球化席卷全世界的多样文化,异文化正在消失,而它们的存在,曾经是民族志开创并存在的理由,残留的异文化日益被均质化的世界推至边缘地界,那么对他们的考察对于现代生活而言的意义在哪里?民族志这种作为阐释文化的权威文体在当下的语境里它的合法性和有效性如何衡量?另一方面,文学一直以来被看作一种反应各种社会活动和社会关系的模仿与反映,它可状难状之景,赋予人类多变情感冲动以切实的形式,文学作为情感结构的文本形式,在文本化经验的过程中,让经验形成区分与联系,由此,人对自身的呈现的解读也得到了加强,因此,虚构是认知的源泉,是深植在社会文化的内在动态结构之中的属性。在这个意义上说,文学的文本形式更是一种无止尽的探索,它不受本体化概念的制约,它是“生产”着文化的语言载体。民族志的历史,是对于自身学科存在的问题发现和克服的历史,在不同的时代,民族志不断引入不同的语言的技术,试图为自己作为一种文体把握文化的合法性取得立场,但语言本身是异质的,任何试图文本化经验的行为,都要经历这种异质性,与其说,在语言和真实之间,存在着一方对于另一方的表达和阐释,不如说,是互相之间的较量,较劲产生了作为文本的现实。本文希望通过梳理民族志写作的变迁与困境,第一部分通过系统的比较代表性的民族志文本诠释文化的路径演变,第二部分,通过代表性文学文本对于文化的经验和反映,第叁部分,通过具体的一个文学文本《繁花》的细读,文化与文本,虚构与阐释,想象与认识的融合,为民族志如何成为更开放的语体,去接近文化,经验文化提供可能的思路。(本文来源于《中国美术学院》期刊2017-06-30)

民族志阐释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以"鹿晗微博公布恋情"网络事件的半结构化深度访谈作为分析起点,在迷文化相关文献梳理的基础上探讨偶像与"粉丝"群体的关系。从新媒体"场景"出发,阐释移动互联技术分别从群体身份、角色转换以及权力等级叁个层面对偶像与"粉丝"关系的具体影响。本文意在以一种社会角色构成的研究思路,将"粉丝"看作与偶像相对应的社会生活构成者,通过网络民族志的田野研究对"粉丝""移动圈群"日常生活实践进行深描,并以个案呈现迷关系的理论意义,解读迷文化在日常生活中的社会文化意义。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民族志阐释论文参考文献

[1].孙信茹,王东林.作为“文化实践”的网络民族志——研究者的视角与阐释[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

[2].李理.移动互联技术下偶像与“粉丝”关系的“场景”阐释:一项网络民族志的田野研究[J].新媒体与社会.2018

[3].饶梦迪.乔治·斯坦纳阐释学视角下少数民族民族志的英译[D].北京外国语大学.2019

[4].黄海,舒隽.阅读·理解·阐释——《工厂青年》与“都市青年民族志”[J].青年学报.2019

[5].徐文月,刘敏.女性独游的意义阐释:基于自传式民族志方法[J].旅游学刊.2018

[6].陆莲枝.贺大卫《布洛陀》英译本的民族志阐释[J].翻译界.2017

[7].刘晓文.阐释性音乐民族志和“写文化”的一部力作——评杨民康专着《一维两阈:布朗族音乐文化志》[J].云南艺术学院学报.2017

[8].谭同学.多重宇宙论并接的交互主体性阐释——兼论“做”民族志[J].思想战线.2017

[9].吴震东.民族志诗学与阐释学文论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7

[10].陈晓琼.阐释与虚构:民族志诗学的边界[D].中国美术学院.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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